eiffellelele

墙头众多 cp杂食 主要看脸。

【存档】【脑洞】【霆炮】(下)END

终于有网了

简直一把辛酸泪

赶紧把这个脑瘤治了算完

·扎职X老炮儿 衍生脑洞

·霆炮



K(续上文

 

大家都没想到的是,六爷走了以后,又来了一位客人。

 

波儿被关进了二楼,有些不安,陈霆的脸又浮现在墙壁上。

 

 

「小飞少爷似乎没把我助手的话放在心上?」

 

「何总。」

 

被乘坐何总的人自然而然地倚坐在了那辆红色法拉利的车头上。

 

双手插兜。

 

西装革履,外面披着及膝风衣,领子上大片的貂绒,毛绒绒的。一点都不可爱。

 

「何总要人没问题,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你看看我这车,再看看我这女人。」

 

「碰坏了别人的东西,总得付出点代价。」

 

那不可爱的男人听完,并没有立刻接话。

 

环顾四周,才把视线定格在小飞脸上。

 

「理由就是,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护的,放不放人你自己看着办。」

 

四周的人,静悄悄地,缓缓地,都聚拢了一些。

 

 

「我这台法拉利废了无所谓,但就这样放人,我这帮兄弟的面子,可过不去。」

 

「化我都说明白了,怎么做只能你自己想清楚。」

 

男人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住,转过身。

 

「不过补充一句。张晓波你们要是不放的话,别说面子,你的兄弟们和你的一家,我保证一个子儿都不会剩。」

 

一群人几欲冲上去群殴,小飞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抬手制止被激怒的人群。

 

那男人已经离开。

 

「小飞你干嘛!为什么不让兄弟们揍他!他大爷的!」

 

「你自己看吧。」

 

小飞把手机塞到还在爆炸的阿彪手里。

 

何氏集团总裁,何瀚,曾用名,陈霆,香港人士。

 

「陈霆?香港那个陈霆?死掉那个陈霆?」

 

「阿彪,找个人送张晓波回家吧,就说是背着我偷偷送回去的。这个何瀚,还是不惹得好。」

 

L

 

「你不是我老子!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你这么个老子!」

 

为了避免波儿从小飞手里捡条命回来又折自己亲爹手里,话匣子把波儿带回自己那儿去冷静冷静。

 

「他每天都在讲他以前那些破事儿。」

 

「他就你这么个儿子,不跟你说跟谁说?」

 

「欸,霞姨,我跟你打听个人。」

 

「你说。」

 

「你认不认识一个姓何的老总?」

 

「呵,老总?你也太抬举你霞姨我了。」

 

「那……会不会张学军认识?」

 

「你爸认识的人我基本上也都知道,除了洋火儿,你爸他真就不认识其他老总了。不然赎你出来还那么费劲儿?」

 

「…也是…」

 

「欸,这人谁啊?」

 

「……」

 

「喂,问你话呢,他谁啊?」

 

「……啊,我也不知道,我是听谭小飞他们在说……算了没事,不认识就算了。」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

 

「霞姨,你酒吧消息灵,你帮我再查个人吧。」

 

「那个姓何的?」

 

「不,不是,他叫陈霆,香港人,现在应该还在香港。」

 

「……香港?这可不好说……」

 

「我这儿有他一张画像,你帮帮我吧。」

 

波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饭拍以后洗出来的照片,被折了四折,照片的内容是一副素描人像。

 

「小孩儿?」

 

「……不,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比我大两岁。」

 

「行吧,我试试。」

 

M

 

「来一个煎饼果子。」

 

「好嘞。欸,小伙子,瞅着你面生啊,新搬来的?」

 

「是啊,刚搬到北京。」

 

「你不是北京人啊?这一口京味儿还挺标准呢。」

 

「是嘛?哈哈。我是南方人,之前有个朋友嫌弃我普通话太烂了,非得要我恶补。」

 

「你这朋友还挺逗。好嘞,您慢走。」

 

男人骑着单车走远。

 

 

「哟,这还挺有钱,把单车往跑车里塞呢。」

 

 

「灯罩儿叔!婶儿!」

 

「哎哟晓波你看着点,我这摊子都让你给掀了。」

 

「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骑单车的男的?」

 

「这片儿不到处都是吗,你不也是?」

 

「我没开玩笑,真的,我找他有急事儿!」

 

「挺有钱的那个?」

 

「去哪儿了?」

 

「走了啊。上了一银色保时捷。」

 

话音没落,波儿噌噌噌绝尘而去。

 

「你这臭小子扬我一摊子土!」

 

N

 

一辆跑车在北京的路上慢悠悠地塞,一辆自行车在后头玩儿命地追。

 

咚咚咚。咚咚咚。

 

「开窗!」

 

何瀚把窗户打开。

 

波儿把锁一打,把单车往后头一扔,坐进了副驾驶,头顶上悬着的车轮还在转啊转。

 

「怎么了?」

 

何瀚笑盈盈的,好像被入侵领地的不是他一样。

 

「你是谁?」

 

「这么直接?」

 

「你丫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

 

「你……不记得我?」

 

波儿回头端详了他一会儿,男人的头发向后梳,留出光洁的额头。眉眼锋利,利落,一口白牙晃啊晃。

 

刹那间有点恍惚了。

 

像谁?阿霆?

 

怎么可能!阿霆家卖橙子能暴富?他北京话能说这么溜?才不可能!

 

「我上哪儿认识你丫去!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何瀚不说话,只是笑意加深。酒窝也深陷。

 

「喂!你大爷你什么毛病?!你看着我傻笑什么!该不会……是我的……仰慕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被戳中了笑点,何瀚大笑起来。

 

「笑屁啊你!!咳咳。」

 

波儿说完也有些尴尬,太自恋了吧这话问得。

 

耳尖都染上一层粉色。

 

可能是车里空气太闷了。

 

波儿把车窗摇下来一些,却又被何瀚摇了上去。

 

「是。」

 

不知何时他停下了笑。

 

「我喜欢你,张晓波。」

 

「我喜欢你,很久了。」

 

O

 

波儿差点拉开车门下去吐。

 

然而不及何瀚眼疾手快,锁了车门,一个油门窜了出去。

 

「我刚搬来这边不就,想熟悉熟悉环境,你来当我向导吧。」

 

「你丫想得美!我有病啊我做白工!」

 

「我包你三餐再付你劳务费,怎么样?考虑考虑?」

 

「多少钱?」

 

说不定能给张学军凑个医药费。

 

「你觉得呢?一天三千怎么样?」

 

我操,丫这么有钱!

 

「不行,五千!」

 

「成交。」

 

 

于是波儿开始思考,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做这个向导赚这个钱。

 

有钱人,身体素质肯定不咋地,带丫去爬长城,然后三天起不来,那不就省事儿了。

 

结果大何总身强体壮,一路拖着波儿健步如飞。

 

第二天还想去爬香山。

 

波儿后悔莫及地请了三天假。

 

于是波儿又开始思考。商人,肯定没多少历史人文情怀,带他去故宫,以后圆明园颐和园就都不用再去了。

 

结果大何总拉着波儿的手,把古代历史倒序从清朝讲到了五代十国,还搂着波儿的腰把天安门天坛一并逛完了。

 

于是波儿坚持不懈地继续思考,贵族子弟,肯定讲究得很,带他去吃路边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天到晚带他去找馆子了。

 

结果大何总端着一杯星巴克坐在路边呼噜呼噜吞掉一碗面还干掉一个烤地瓜。并且嘱咐道,以后他没空的时候,波儿就过来买了带到他办公室一起吃。

 

波儿终于愁眉苦脸地放弃思考了。

 

何瀚剥了一瓣橙子递到他嘴边,波儿愁眉苦脸地咬住。

 

「还剩最后一个视频会议,马上就结束了,然后我们去吃饭,你先到沙发上坐着等我一会儿。」

 

波儿慢悠悠地把屁股从何总的办公桌上移到了沙发上。

 

「你开会我不用避避?」

 

「那你去外头站着?」

 

「啊?哦。」

 

波儿慢腾腾地站起来,到何瀚的桌子上拿的手机。

 

心里闷闷的不想说话。

 

干嘛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何瀚握住他的手腕一扯,波儿整个重心不稳跌在何瀚怀里,坐在何瀚大腿上,手臂紧张地环住了何瀚的脖子。

 

瞪大了眼睛。

 

这种似曾相识的距离,这么熟悉。

 

「其实……就算这样开会我也是可以的。」

 

何瀚低语,贴着波儿的耳廓,嗓音磁性,笑容邪魅。

 

波儿整个人腾地红了起来。

 

噌地窜起来。

 

径直冲了出去。

 

何瀚打开电脑,画面上只有一封邮件:

 

耀文哥出事。速返港。

 

关掉电脑,何瀚拿起手机,一条微信:

 

我先回去了,晚饭就不吃了。

 

盯着手机出神半晌。

 

唉,至少陪我吃顿饭,为我送行啊。

 

傻瓜。

 

我不在,你这次一定得保护好自己。

 

等我回来。

 

P

 

「等我回来。」

 

何瀚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三天前那个晚上,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波儿把手机揣进兜里,去帮六爷埋八哥。

 

山雨欲来风满楼,但没曾想,先倒下的却是波儿。

 

「脑震荡,头骨骨裂。」

 

「这是外伤所致,大部分病人都能醒过来,但是也有少数……」

 

 

何瀚在香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从护士面前蹦起来把传话的小弟给捅了。

 

隔壁病床的耀文哥看他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霆啊,我以前真没睇出你都系痴线来噶。」

 

「系啊,痴线咗。从开始,我就系为佐佢同我阿妈。阿妈走后,选择嚟条路,都系为佐佢。」

 

「傻仔。」

 

 

波儿醒过来的时候张学军已经走了。

 

他在家里坐了一夜,他说他哭不出来,可是眼泪却一直掉。但是他说他没感觉。

 

霞姨告诉他,陈霆两年前就被杀了。

 

波儿疯狂地想念阿霆,痛哭,但是他却快要记不起他年少的模样了。

 

然后他想到何瀚。

 

他去哪儿了?那个说喜欢自己很久了的何瀚呢?不是说要自己等他回来吗?都躺了这么久,再起来,他依然没回来。

 

波儿养了一只新的八哥,它刚会叫爸爸。

 

胡同里的桃花梨花都开了,北京难得有晴天。

 

一个骑单车的路人在门口停下,他问八哥,张晓波家怎么走?

 

八哥不说话。

 

「请问张晓波家怎么走?」

 

他又大声地问了一遍。

 

「阿霆,阿霆。」

 

八哥说。

 

波儿从院子里冲出来。

 

就看见何瀚人面桃花映相红的笑脸。

 

波儿转身啪地把门摔上。

 

Q

 

何瀚从院墙上面翻进来,白衬衫蹭了一身灰。领口开了三颗口子,露出锁骨和一片胸膛。梳得整齐的刘海散落了几缕在额前。性感得无以复加。

 

波儿没心思欣赏美人,窝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电视,脖颈却蹭蹭泛红。

 

何瀚倒没在意波儿的别扭,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橙子就开始剥。

 

剥好了掰成一瓣一瓣,喂到波儿嘴边。

 

波儿把头扭过去,何瀚的手就追过来,你追我赶。

 

波儿无法再忍,把何瀚推一边儿去。

 

何瀚皱了皱眉,塞了一瓣橙子在嘴里,扳过波儿的脸,就把橙子送进了嘴里。

 

轻轻一触,就离开了。

 

波儿整个人烧了起来,红彤彤。

 

一咬牙,橙子被咬断,一半掉下来被何瀚伸手捞起,送进了自己嘴里。

 

「你大爷的何瀚!」

 

刚回过气儿来的波儿被何瀚长臂一伸,扣住后脑,堵住了嘴。

 

何瀚轻咬住波儿的嘴唇。

 

波儿抬手对着何瀚肋骨就是锤。

 

何瀚略微蹙眉,却咬得更紧。

 

波儿用力推搡。

 

何瀚却紧紧压住他的背。

 

波儿渐渐有些失去抵抗的力气。

 

何瀚有些喘,汗水从额角冒出来,淌下来。

 

波儿的手还撑在何瀚的肋骨上,湿漉漉的触感,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来。

 

波儿有些惊诧。

 

按住何瀚的肩用力一推,何瀚也似乎瞬间撤了力道。

 

波儿惊恐地看到何瀚靠在沙发上,面色惨白,白衬衫上晕开了大块血迹。

 

R

 

「喂!何瀚!」

 

 

 

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是白色的墙壁,福尔马林的气味浓郁。

 

「近期内最好能够静养,不要再撕扯到伤口,再裂开的话很容易感染。也不要碰水,每天会有护士来换药,十天后视情况看能不能拆线。」

 

「知道了医生,谢谢。」

 

关上门,波儿回到床边作者。

 

何瀚从醒来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现在几点了?」

 

「晚上八点。」

 

看波儿闷闷不乐的样子,何瀚猜想大概是自己今天真的惹他生气了。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啊?哦……那个……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今天是我,是我不好,你忘了吧。」

 

何瀚刚一说完,波儿立刻俯下身,唇贴唇,气息相融。

 

轻轻地拉开一点距离,波儿直视着何瀚的眼睛。

 

「不是这个,你是该说对不起,但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我先去洗澡。」

 

波儿的眼神,何瀚没见过他流露出的眼神。失望又心痛。满满的苦。

 

何瀚关上门,却又被波儿一把拉开。

 

他迅速地扯开何瀚的病服扣子,把衣服从肩上扒下来。他把手轻轻放在何瀚的背上,沿着阿霆的那一道伤疤来回抚摸。

 

他依旧只是着何瀚的眼睛,泪水满满地锁在眼眶里,执拗地不肯落下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你说你是何瀚,那你为什么会有阿霆的疤?为什么你有和他一样的眼神和笑容?可是如果你是他,你为什么不认我?」

 

「你不记得我了吗?」

 

波儿闭上了眼睛,把额头抵在何瀚肩上。眼泪砸在地板上。

 

何瀚伸手搂住他,胸口贴着胸口。

 

「晓波,是我,我是阿霆,街口那个被你叫做小呆子的阿霆。」

 

波儿环住阿霆的腰,眼泪全都顺着脖颈淌进了锁骨里。

 

S

 

小小的病床上挤着两个人。波儿怕碰到阿霆的伤口,侧躺着,枕在阿霆肩上。

 

「你怎么成霆哥了?你变成黑社会了?」

 

「是啊,我想保护阿妈,也想找到你,保护你。」

 

「谁用你丫保护。」

 

「那不然你以为小飞怎么会轻易放走你?」

 

「那天来的人是你?」

 

「后来几年,为了争坐馆,社团内部闹得很凶,为了成功,我策划了一次假死。」

 

「所以霞姨才会查到你在香港被杀的消息。」

 

「对。后来我就把我一直在暗地里运作的集团搬到了明面上,同时包括这个我几年前就开始包装的身份——何瀚。」

 

「你也真是够有病。」

 

「之后,我就洗白到北京定居,想说来找你,结果就听说你上了人家马子还划了人家车子。」

 

「唉!这可不能胡说!车是我划的没错我认,那女的我可没碰过!」

 

「哦?真的?」

 

阿霆挑起波儿的下巴,笑得阴森。波儿抖了抖赶紧躲开。

 

「说完我了,该你了。当日不辞而别,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

 

「……我……我也不想啊。那天晚上闷三儿叔说我爸已经回北京了,我跟我妈就连夜赶回去。结果我们还没到,他就进了号子了。」

 

「那……阿姨是怎么走的?」

 

「早在香港的时候我妈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但是没钱治疗,她也不想再拖累你们家。回国以后没撑到两年,就过世了。」

 

「晓波,我好想你。」

 

「对不起。」

 

「错,回答错误。」

 

「啊?」

 

「你应该说,我也想你。」

 

「废话。」

 

波儿支起一点身子,用嘴唇摸索到阿霆的下巴,轻轻一吻,印在唇间。






END

(那谁 虽然你把我师兄吞了但是我还是把霆哥给你放出来了。

(还附赠大何。

(我才是真·有情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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